稳定性太强，还不如招一些正常的员工。
而宋江则是开口：“你觉得华国式超市能在米国开下去吗？”
“……”马柔沉默，“我不清楚。”
从来没有做过的事，怎么会知道它的结尾？
她只知道，宋江下了一步险棋。
“实际上，我也不知道。”宋江抬头看向墙上挂着的海报，是米国着名的女星，“但我觉得，价廉物美的商品谁不喜欢，在来之前我其实一点都不担心。”
“但来之后。”
“我意识到一个问题。”
“如果在米国经营用的还是华国的模式，这家超市真的能存活吗？”
“入乡随俗。”
说到这，宋江深吸了一口气，从兜中掏出碎屏的手机。
“踏马的，别让我逮到那个摔我手机！！”
……
深夜。
无人敢靠近的贫民窟，摩尔根行走在熟悉的地方，他在赚到第一笔金彻底搬离之前，足足在这里生活14年。
亲眼见证了这里的落败，他看见过酗酒的男人打他的妻子，也看见过年纪轻轻就开始吸食麻叶的小孩。
他十分感谢自己的母亲，她会在自己犯错之时毫不客气地殴打自己，“不要学着他们的样！摩尔根！你要像电视里的人一样勇敢！！”
“你不能成为魔鬼！”
“我不会生出一个魔鬼！！”
在幼时，他仇恨自己的母亲，她只会用拳头教育自己！
他羡慕其他无忧无虑的孩子，根本不会被管教。
但现在——
我是幸运的。
他深刻的认知到——
底层之所以是底层，就是无人管教，无人在意。
在这样的环境下，坏人的孩子只能是坏人，妓女的朋友也是妓女，就像黑人永远会教育自己的孩子一样。
面对警察，你要举起双手，不要靠近。
但他要救的不是这些人，他要救的是和他一样的人。
摩尔根在今晚什么都没做，只是拿起一叠他随手赶制出来的海报，一路走一路撒。
直到走到尽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