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不质疑她，笑了笑：“方警官，办案讲究个灵活变通。我不需要证词有用，或许……我能直接给证据呢？”
方云帆思索片刻，缓缓笑了：“黑猫白猫，抓住老鼠的就是好猫！宋……道长，希望你能给我点惊喜。”
好险，一句“宋姐”差点脱口而出。
那他威严警官的人设就崩了！
天知道他看到活生生的宋宁站在他面前时，内心有多大波澜。
虽然不追星……但他这几天也快被宋宁圈粉了。
几个打手被陆续带到了另一个审讯室，赤橙黄绿青蓝紫毛，看上去整整齐齐。
“方警官，这玩意儿……”宋宁指了指头发，“不能剃了吗？”
辣眼睛！
方云帆摇了摇头，“得等证据确凿定罪。”
几个小混混看到宋宁，都有些傻眼。
“喂警官，什么意思啊？怎么让这个娘们儿来审我们？不是都已经认罪了？”
方云帆呵斥：“都老实点！”
宋宁将几人看了一圈，最后指着一个绿毛小子：“你，出列。”
绿毛男人吓的一哆嗦，“啊？我？”
大概是因为本来就心虚，走过来时绿毛尽量低垂头颅，不敢看宋宁。
“好赌的爹，生病的妈，上学的妹妹破碎的他。”
宋宁简单评价一句。
方云帆看向宋宁的眼神又多了一层敬意，他们做过背调，这绿毛家庭确实如此。
“那……那又咋了？还不兴人穷了？”绿毛一梗脖子，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我就给你一次机会，自己说还是？”宋宁面露微笑，但目光森然。
绿毛眼珠转了转，他被抓的时候倒是知道，拜这个臭女人所赐。
这两天虽然外界消息不流通，但谅她也翻不起什么风浪。
于是一硬到底，“我没什么可说的，该认的我都认了！”
“好啊！”宋宁拍拍手，“方警官，回头可以重判他。他家境不好，后续为了向林氏集团勒索钱财，那天晚上打人致死时，偷偷让他好赌的爹全程跟踪拍摄了。”
“录像优盘，藏在他妹妹书包文具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