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眯眯的说:“夫妻间,不是很正常吗?”

    “……”

    “我们以后要做的事还有很多,如果你还没适应,趁早习惯吧。”

    萧兰亭桃花眸中暗色流转,意味深长。

    ……

    云卷跟在萧兰亭身后穿过幽长的环廊,她默默看着萧兰亭挺阔的背脊,神色郁郁。

    短短一夜,萧兰亭颠覆了她上辈子对他的认知,昨夜同房是为了堵住悠悠众口,不代表她想和萧兰亭有过多纠缠。

    在她印象里萧兰亭明明是个很难搞的人,他年少有为,十六就中了武状元到了兵部任职,后调进锦衣卫。

    萧兰亭今年二十五,已经是北镇抚司的指挥使,不论是皇帝还是太子都对他寄予厚望。

    他是皇帝和太子最倚仗的人,是最锋利的刀,最听话的走狗。

    这个人难搞的程度除了他嘴毒阴翳,心狠手辣,而且油盐不进,软硬不吃,曾有人想通过他讨好太子打通关系,给他送金银美人,萧兰亭不但不收,还像疯子似的追着人咬,挖出人家不少黑料,逼得人连夜带着家眷逃离燕京。

    云卷想不通,上辈子活的跟太监一样的宗室工具人,怎么在她跟前性情大变。

    总不能是她天赋异禀吧。

    云卷自嘲一笑,她自知不是什么有趣的人,她的世界四面都是围城。

    想不通的云卷干脆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既来之则安之。

    二人来到前堂,刚迈进内院便听见颍川侯的怒吼。

    “那个逆子!还不去把他给我抓回来!我今日若不打死他我就不是他老子!”

    秦氏劝说:“老爷,明予定是事出有因,您先喝口水,妾身已经让人去追了。”

    “放屁!他有什么理由新婚之夜抛下妻子去妾室院里,还一大清早跑去青楼喝酒!逆子,把我的脸都丢光了!”

    云秀屈辱的哭声掺在其中。

    云卷和萧兰亭正巧来到门口,云卷十分惊讶。

    昨夜萧明予又去妾室的院子里了?

    不对啊,娶到了心仪的白月光,竟然还会新婚夜抛下云秀去见妾室?

    管家高声道:“大少爷,大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