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本金和一万的返利,他手头一下子有了四万块,这可是九十年代末期啊,那时许多工人一年才挣四五万。
黄毛把本金还给小姐妹们,又拿出一万元钞票,让小姐妹们排队领钱。小姐妹们领了钱,抱着黄毛乱啃,黄毛一张脸都变成猪头模样了。
“黄毛,摇控器换回来了没有?”陈东方对着电话吼道,“我告诉过你,打完比赛后,把光头口袋里的摇控器换回来……”
黄毛在那边一下子傻了,“东方哥,我光顾着去数钱,把这事忘了……”
听说摇控器不在陈东方手里,海叔的脸一下子冷了下来。
马哥也开始专心开车,吴哥则又闭上了眼睛开始迷糊。
“小陈,你给我搞了一个大难题啊,”海叔叹口气,说道,“要是老周来问我,摇控器在不在我手里,我应该怎么回答?”老周就是周扒皮,陈东方万万没想到这个,他只能挠着头道,“海叔,周家为什么会来看你的摇控器呢?”
海叔目视前方,冷冷地说道,“小陈,你闯荡江湖,还是嫩了点。你做的这事情,是只顾前头,不顾屁股啊。”
“小陈,上完厕所,是要擦屁股吧?你用我的摇控器去出老千,事后又不取回来,扔在老周那里,这是要让我给你擦屁股吗?”
陈东主骇然,他设计这个计策的时候,自认为很周密,比赛前千叮咛万嘱咐,让黄毛事后把摇控器换回来。可他万万没想到,黄毛只顾领钱,把这事给忘记了。
陈东方只知理亏,他低头,嗫嚅着说,“虽然摇控器掉了包,但周扒皮不一定能发现。”
“呵呵,真是无知者无畏,”海叔冷笑道,“你知道有一种装备叫监控吗?可以把你们做过的事情,回过头来一秒一秒地察看!就像录像机倒带那样!就在你们分钱的时候,老周已经通过监控,发现了黄毛用摇控器干扰比赛的事,正安排他的大儿子,追查黄毛的来路……”
“啊!”陈东方大吃一惊,他急忙争辩道,“海叔,是他们作弊在先,我们是事出无奈……”
“这些我都知道,”海叔道,“我今天来见你,只是想告诉你,关于摇控器的事,周家找到你也好,黄毛也好,不要牵连到我们身上……”
“一定不能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