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上前,飞起一脚踢向另一个正挥舞砍刀、盲目乱砍的歹徒,那歹徒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脚踹中腹部,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向后飞出数米之远。
几分钟后,已经有七八个歹徒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其中一个,抱着被木棒击中的小腿,蜷缩成一团,嘴里不断发出痛苦的“嘶嘶”声,额头冷汗直冒,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无助;另一个则手捂着被踢中的腹部,像只虾米般弓着身子,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时不时还呕出几口酸水,喉咙里发出沉闷的干呕声;还有的歹徒手腕被木棒击中,砍刀脱手,躺在地上捂着受伤的部位来回翻滚。
其他人则是退后好几步,看着陈东方,他们眼中全是恐惧。
陈东方的头盔上全是刀砍的痕迹,棉大衣碎了好几个地方,棉花也露了出来。他扫了一眼全场,抢过一辆摩托车,轰然而去。
“追!”头目大喊一声,歹徒们纷纷爬起来,骑上摩托车往前追赶。
就在这时,警笛声由远而近传来,陈东方猛踩油门,快速撤离现场,七拐八拐,摆脱了飞车党。他把摩托车扔在路边,挥手招了一辆出租车回到胖子出租屋。
此时,胖子和雷子等人刚刚起来,胖子听到呯呯的敲门声音,开门一看,大吃一惊。
“东方哥,你这是怎么了?”
雷子闻言冲了过来,只见陈东方身上的棉大衣,破了好多条口子,里面的棉絮露了出来,简直就是一副叫花子打扮,头上的头盔伤痕累累。
“没事,”陈东方气喘吁吁地进了屋,摘下头盔,脱下棉大衣,“雷子,你的棉大衣废了,我给你再买一件。”
“说什么呢,这么见外。”雷子不满地说道。
陈东方坐下,芳姐给他端来热水,陈东方喝了一口,道,“我送黄毛去恬恬那里,果然遇到周家的人了,我把那些人引开,让黄毛自己骑摩托车去车站。你们给黄毛打个电话,问问他上车了没有,摩托车放在什么地方……”
雷子慌忙打了电话,随后告诉陈东方,黄毛刚上车,摩托车放在火车站,雷子手中有钥匙,去取回来就行了。
陈东方道,“你告诉黄毛,让他路上注意安全,我回来了,一切都好。”
陈东方休息了半个小时,换了衣服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