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恶痛绝,从此再也没有去他表姐家。
黄毛这种撞了南墙不回头,又要去撞北墙的人,怎么可能原谅他表姐?
陈东方就给黄毛的表姐打了电话,电话那边传来麻将的声音,“八万”“九条”“碰了”,声音嘈杂,听得出是几个女人在打麻将。
黄毛表姐听到陈东方的声音,非常高兴,“小陈,是你呀,怎么这么久不给我打电话”
陈东方去了黄毛表姐那里两次,黄毛表姐见过他,印象很深。
陈东方道,“表姐,我最近工作也忙,没顾得上看你去”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表姐那边打麻将的声音消失了,估计是起身离开了麻将室,声音也变得暧昧起来,“你找个时间来我家吃饭吧,我亲自下厨房烧饭给你吃”
陈东方警惕地问道,“表姐夫不在家吗?”
“那个死鬼,很久没回来了!”表姐骂道,“就是从香江那边过来,也是在小三家里住,很久不来我这里!”说完开始抽抽答答起来。
“陈东方,你是黄毛的兄弟,也是我的弟弟,你要想办法帮我呀”
陈东方顿时头疼,他搞不明白表姐说的帮她是什么意思,是帮她解除寂寞,还是帮她去打小三表姐抽泣了一会儿后,又极力邀请,让他现在就过来。陈东方才不可能去表姐家呢,去了就说不清了。他只好问表姐黄毛有没有去,表姐说没去,陈东方就赶紧挂了电话。
陈东方心情郁闷,心想女人哪,一闲下来就出事,黄毛表姐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天天打麻将,不管八万还是九万,已经压不住她那颗骚动的心了。
陈东方又给黄毛打了电话,问他去哪儿了。黄毛支支吾吾地说,在表姐家里借宿了。陈东方呸了一声,说我刚刚给你表姐打过电话,你表姐还在摸麻将呢,你根本没去。黄毛就暧昧地嘿嘿笑起来,陈东方立刻明白了,问他是在白牡丹那里,黑牡丹那里,还是在晴晴那里。黄毛让陈东方猜,陈东方道,我哪能猜得出来。让陈东方大跌眼镜的是,黄毛竟然把黑白牡丹和晴三个叫到一起,四人连喝酒边扔色子玩呢。
陈东方挖苦道,“黄毛,你真是个人才,拉着三个女友一起扔色子”
陈东方挂了电话,沿街走着,看见路边的花坛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