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点头。
他那边探问的结果相似,几名船公都是相互认识的老熟人,并没有生面孔。
秦江河扫了一眼泊着的蓬船。
伸手点了一艘相对宽敞的:
“那就这艘吧。”
这艘船,不是刚刚与秦江河和沈翊交谈的两人中的任何一个。
谨慎起见。
秦江河还是主打了一个出其不意。
噌。
一个身形瘦小如猴的小青年从聚在一起的船公里站了起来,眼中泛着欣喜:
“客官,那是我的船。”
“您两个先上船,我马上就来。”
沈翊和秦江河踏上船只,坐进乌蓬里。
小青年解开绳索。
跃上船头。
沈翊从钱囊里摸出五个铜板递了过去。
小青年一把收下,又仔仔细细数了一遍,这才高兴地架起船橹,长喝一声道:
“客官,我们这就出发咯。”
至此,一切都无异常。
哗啦啦。
江水向两侧排开,蓬船穿行其间。
“客官,蓬里刚打的酒。”
“要是不嫌弃,可以暖暖身子。”
沈翊对酒倒是没有什么执念。
但是他瞥了一眼秦江河,这家伙从进了乌蓬,鼻子一抽,眼睛就直勾勾盯着挂在门帘上的酒葫芦。
酒香隐隐透出,勾得秦江河心痒。
“想喝?”
秦江河咕噜一下喉咙,干笑两声:
“小兄弟有所不知,老秦我就好这一口。”
“这两天没喝,酒瘾就犯了。”
沈翊摩挲着下巴。
揣测着秦江河不会真的要在一艘渡船上,随便喝一个陌生船公的酒吧。
那他就当作救了个白痴得了。
秦江河瞧着沈翊那看傻子一样的眼神,连忙粗声解释道:
“喂喂,你这什么眼神。”
“轻重缓急我还是能分得清的。”
“我要喝酒,也是等到了清河镇的酒馆再痛饮,别把我当傻子。”
沈翊双手环抱。
噢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