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微怔，轻轻拉开她的手：“这个耳朵，为什么坏掉？”
呦呦认真解释：“因为坏娘亲踢呦呦，呦呦的头头撞在了墙上，呦呦痛痛，就吐了好多血，然后就躺在地上不能动啦，后来就坏掉啦！呦呦是一个没用的晦气东西，老是介里坏掉，那里也坏掉的。”
她眼儿乌亮，声音烂漫，却叫晏灵乌听得双眼圆睁。
半晌，他猛然抬手，把小呦呦抱进了怀里，按着她的脑袋不许她起来，免得眼中的的戾气吓到了她。
连屋里屋外的暗卫都面露不忍，晏灵乌用眼神儿示意他们下去。
呦呦天真懵懂，并不知道这是苦难，他们反应太过，反而会叫她伤心难受。
好一会儿，晏灵乌才低低道：“呦呦不是晦气东西，晦气是不好的词儿，呦呦不是，呦呦是乖宝宝。那坏娘亲是世上最坏的坏人，她说的话，全都是不对的，不好的，呦呦全都不要信。”
“呦呦以后只用听灵乌哥哥的话。现在，灵乌哥哥说了，呦呦是世上最乖，最漂亮，最可爱，最有福气的宝宝；灵乌哥哥还说了，灵乌哥哥会保护呦呦，从现在开始，再也没有人能打呦呦，欺负呦呦，呦呦哪里都不会痛，不会坏掉……”
他的声音温柔极了，手也温柔极了，眼中却杀意迸现。
他性子淡漠，对世上人，世上事，都不怎么在乎，这还是头一次对一个陌生人，生出如此浓烈的杀机。
呦呦被他按在肩上，就乖乖趴着，还趁他不备，偷偷咬了咬发痒的手指，一边软软应声：“哦！”
傻小孩儿。
他察觉到她的小动作，心头又酸又软，揉猫一样，揉着她的小脑袋。
呦呦偷偷把五根手指都咬了一遍，也不敢换手，自己心虚，就主动道：“灵乌哥哥，你要跟呦呦说什么重要要呀？”
“嗯。”
他应了一声，把她换了个肩膀，小脑袋扳过来，察觉她悄摸摸迅速换了只手手，不由暗笑。
这才轻声道：“呦呦，以后你要记住 ，呦呦能听懂鸟儿兽儿说话这件事情，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呦呦刚把手指头咬进嘴，就听了这么一句，十分奇怪，小身子往后一退，一屁股坐到他腿上，问：“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