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博之一时间,竟觉得遭遇了职业生涯的大挑战。
在他看来,教小孩子就要严谨,就像刚才,为什么她理解错了,不顺口给她解释了?
反而觉得她误会了很好玩,嘻嘻哈哈的将错就错?这就是不对的。
所以他就开口给她解释了。
可现在……他若是实话实说,他二弟刚刚建立起来的薄弱舅舅情份,立刻就要土崩瓦解,可是不解释,或者骗呦呦,又违背了他做人和做夫子的原则。
他一时居然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霍家几兄弟,加上明家两兄弟和晏灵乌,看他居然真的为难住了,都不由得暗暗好笑。
晏灵乌自小得数位大儒严加教导,是真正的上位者思维,他给了一个很客气的评价:“霍博之,你不适合当山长,你适合去修书。”
修书,性子严苛,一板一眼算是优点。
当夫子,哪怕真的博览天下书,这样的性子,也最多是一般的夫子,当不了因材施教的好夫子。
真是太不知变通了,可要说他是迂腐吧,也不是太恰当,他是端方,过于端方了。
霍慎之已经抱着呦呦站了起来,抱着她转了两个圈儿,笑着道:“呦宝是神医,舅舅想问问,舅舅爱呦呦,总想抱抱呦呦,亲亲呦呦,抱不到亲不到,就会非常想念,心里酸酸疼疼的,这是不是一种病病呀?”
呦神医想了想,认真回答:“介不是病病,病病,是不对的,不正常的,才叫病病呀!大家全都有,全都一样的,叫正常,不叫病病呀!这叫难过!呦呦要是每天抱不到灵乌哥哥和舅舅,也会难过的!”
“哦!”霍慎之连忙道:“原来这叫难过啊!呦呦真是神医!谢谢呦呦教我!那我重说一遍,舅舅抱不到呦呦,就会难过!这样说对不对?”
“对啦!”呦呦拍了拍他的头:“舅舅真聪明!真棒!!”
瞧,这一声舅舅,不就这么顺理成章得到了?
霍慎之趁机亲了一下团子肉乎乎的小腮,还亲了亲小手手,“舅舅现在抱到呦呦了,就不难过了,就很开心了!呦呦让舅舅多抱一小会会,好不好呀?”
呦呦小脸皱了皱:“辣好吧!”
于是霍慎之立马抱着她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