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有何意义?”
云如璟见她这般,越发痛心,“你为何不信我?那日在平城,我本可以全身而退,为了救你又再次折返,才落得个喘疾的病根。”
一提平城,她又怒火中烧,“这是恩赐吗?我倒不如就死在那场雪塌里!也好过今日知晓这些让我生不如死!”
师殷殷越说越激动,还顺势抄起枕头往云如璟身上扔去,“你给我滚!滚”
突然,她的后颈受了一道力,身体便瘫软下去,恍惚之间落入一个怀抱中,耳边传来云如璟温柔的声音。
“殷殷,你先在这好好养身子,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云如璟这一走,便再也没来过。
师殷殷日渐消沉,若不是汀药每日送饭之时来宽慰,她应是彻底没了生念。
汀药是她在西北边境捡回来的一个孤儿,一直带在身边,直至出阁,也跟来了宁王府。
她从师府一共带过来两名贴身侍女,除了汀药,还有周巧。
周巧是白虎军一位校尉遗孤,周校尉故去,她便留在西北军营,一直陪着师殷殷,亦习得一番好剑术。
此前皇帝南巡途中遇刺,周巧为保护师殷殷而死。
所以如今在京城,就只有汀药一个师家人陪着师殷殷。
直到有一天,汀药也不来了,而是林辞端来一杯酒。
师殷殷瞥了一眼那杯酒,问:“你的意思?”
林辞坐下来,答非所问:“姐姐成日在这屋中,可知外面——或是柏州,发生何事?”
听到柏州,师殷殷立即紧张起来,“林辞,你来我这还要卖这关子吗!”
“我并非卖关子,只是怕姐姐过于激动。”深秋时节,师殷殷房中终日不见阳光,显得格外寒冷,林辞不禁拢了拢衣襟。
师殷殷上前抓着她的手,心中隐隐不安,仍强装镇定问道:“你究竟要说什么?”
林辞拍了拍她的手,垂下眼,“姐姐节哀。”
师殷殷愣住,身子微微颤抖,一度怀疑自己听错了。“你你说什么?”
林辞痛惜道:“将军一行人跋山涉水,好不容易要到目的地,谁知突逢北境暴雪”
听到此处,师殷殷已失了神,踉跄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