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信,说家中一切安好,也不急这一时片刻,等再过些时日,阿娘亲自陪你和沅沅一同回去。”
师沅沅也拉着师殷殷的胳膊说道:“是啊二姐,这逾白道长的话,听说宫中贵人都说灵验呢,二姐暂且还是……”
“宫中贵人?”师殷殷截取到关键词,“贤妃、德妃这般的娘娘,也听信吗?”
“那上官夫人似乎说是的,贤妃曾花重金相邀,请了三次,那逾白道长才肯入宫一见呢。”崔音照说道。
师殷殷闻言,不再辩驳,答应了暂且不回江陵。
没有逾白道长光临,归尘居的客人少了许多,但门口仍络绎不绝。
“娘子,你说这店主能告诉我们吗?我可听说有人花重金都打听不出来下落,说什么道长的行踪,可遇不可求。”周巧担忧地说着。
“既然重金打听不到,那就用点手段打探嘛。”师殷殷盈盈一笑。
二人皆身穿窄袖齐腰襦裙,颇有江湖人士风范。
门口的伙计看见二人走来,便道:“二位娘子是要上二楼雅间,还是在院中客席?”
“雅间。”师殷殷说着,便同周巧朝里走去。
这归云居确实雅致得很,瀑流自假山之上垂落,流入溪中。
小溪蜿蜒曲折,每道拐角处皆设有席位,又植短竹二三,以供客人消暑。
好一个曲水流觞。
二楼雅间窗外皆是竹林,静谧空幽,饶有兴味。
可惜了这宁静之处,遇上今日这两位找事的主。
“你这点心怎的掺了沙子,是欺我初次到访,便随意对待吗?”师殷殷将一盘点心摔落在地,冲店中伙计斥道。
“师二娘子,这其中许是有误会,我们再送您两份。”伙计额间冒汗。
他刚刚从这二人口中得知,这是京中出了名跋扈的师家二娘子,生怕她要收拾自己。
“我不同你商量,去叫你们这管事的来。”师殷殷趾高气昂。
于是伙计退下,少顷进来一位中年男子,乃店主杨轶。
他不卑不亢行着礼,丝毫不畏惧师殷殷。
“师二娘子,听闻这点心出了差池,您莫要动气,想吃什么,鄙居皆可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