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是了,叫诸位见笑了,徐某在此自罚一杯。”
“表兄确实该罚,”云怀霖说着又看向苏瑜,语气不善,“不过宣平侯也不能幸免!”
苏瑜将酒杯朝向云怀霖,赔礼道:“临安公主说的是,本侯该罚。”
在师殷殷的记忆里,徐世子为人风流,乃长明楼及赌坊常客,而宣平侯又与其交好,自然也不少跟着去。
云怀霖自幼心悦苏瑜,可苏瑜却从未表示喜欢她,也不曾向陛下求娶。
但后来北栝扬言要云怀霖和亲时,从不过问国事的苏瑜竟请缨北伐,最终却战死沙场,云怀霖也含恨远嫁。
眼下荣王设宴,这徐苏二人迟迟才来,难免让人怀疑,是不是又到何处“快活”去了。
所以此刻云怀霖看着苏瑜来气,也不算冤枉了他。
但是公众场合,她也不好发作,便看似平静地度过了这场晚宴。
师殷殷来此,唯一的目的就是看好师沅沅不出意外。
所以她劝着师沅沅,若是云怀霖召见便去,若不召见,便寻些人少的地方逛逛,倒也不必跟着旁人凑热闹。
前几日倒也确实如此,她二人除了午膳后沿着小路走动消食,其余时间都在屋中。
师沅沅好作画,闲来无事,师殷殷便坐在小窗前,窗外望去正是静湖,湖中莲花开得正盛。
笔落画帛,好一幅美人遥望碧莲图。
“师二姐姐!”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师沅沅手中笔顿住,师殷殷亦无奈回头。
看着小跑进来的云温苒,二人均起身行了个礼,“八公主。”
而后师殷殷又往她身后瞧去,却许久未见有人进来。
云温苒先是也问候了师沅沅一声“师四姐姐”,又见师殷殷的举动,也往后看去,疑惑问道:“师二姐姐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