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扔在地上,又踩了几脚。
周氏连忙阻止,但楚可盈用手拦住她。
楚阎良冷笑,“怎么,如今攀上徐世子了,便是这样同为父说话?别忘了,那都是因为”
“因为什么?”楚可盈也冷笑着,一步步走向他,“因为你叫人故意推我落水?”
“你说什么?”周氏震惊,她拉着楚可盈问,“谁推你落水?”
“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楚阎良丝毫没有感觉自己有错,“再说了,你如今好好地站在这里,又结识了徐世子,只要游园会上再得裕和长”
“够了!”一旁的周氏终于起了怒火,冲着楚阎良道,“你说你为盈儿寻了门好亲事,可没说是用如此手段得来,盈儿可是你的女儿,你怎能”
“蠢妇!”楚阎良斥道,“我就是把你们护得太过周全了,一点也不知晓我的难处!”
他叹了口气,“都道我楚阎良也是三品高官,可谁人不知,我鸿胪寺不过是仰仗礼部,我见他礼部尚书还得低着头。若有朝一日鸿胪寺并入礼部,叫我这正卿如何自处?”
他意味深长地看向楚可盈,“可盈,父亲也是为了你着想,若你能嫁入恭国公府,日后不仅你自身有了依靠,他日还可帮衬为父一把。”
“呵,”楚可盈声音哽咽,“父亲只想着自己如何自处,那我呢?若是世子知晓我落水不是失足,我当如何自处?”
“届时你已是世子妃,但凡上心些,取得长公主赏识与世子的宠爱,这等小事算什么?”
楚阎良有些不耐烦,“我今日便将此话放下,若你不能得到裕和长公主的青睐,那为父只好用些非常手段了。”说完便甩袖离去。
楚可盈无力地看着地上被踩脏的绣品,眼泪止不住往下掉。
师应舟入学这日,师殷殷陪同他一起随师澄前去国子监,然而却看到了一位熟人。
“呀,这不是宣平侯吗?”师殷殷偷偷溜了过来。
看来云怀霖的话确实有效,这才没几日,就看见苏瑜穿上官服了。
苏瑜正坐在书桌前整理文书,他没好气道:“托师二娘子的福,本侯也算是有个一官半职了。”
“司业,这是今日办理入学的名册。”一名官人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