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一想,“其实还有一人勉强可为。”
他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你那表妹徐亦薇。”
“徐家虽没有兵权,但胜在你姑母和恭国公能宫中说得上话。你又与她自幼相识,就凭这交情,别说两个月了,就是两日也足矣。”
云如璟静静听完,不安好心笑道:“那我这也有一个主意。”
傅见山未听出他话中意,起了兴致,“哦?哪家娘子?”
“若这世上并无逾白,”他喝了口水,慢条斯理道,“那师予棠的卦象,不就不攻自破了?”
傅见山上扬的嘴角瞬间落下,急道:“不是……玩归玩闹归闹,你别拿我道号说事啊!若被师父知道了,这朝瑶山我可彻底回不去了!”
“那倘若——你的卦象被太虚境的仙君否了呢?”
云如璟淡淡扫了他一眼,“开弓没有回头箭,你与我是绑在一起的,若想没有半点牺牲是不可能的。”
傅见山低头沉思片刻,问道:“你要如何引来仙君?”
“乞巧楼拜月,织女星显灵。”云如璟透过窗户,望向天上的星月。
傅见山有些为难,“如此,恐犯神灵。”
“你替她胡说八道的时候,怎么不怕冒犯神灵?”云如璟讽他。
“那也是经过你同意的啊,而且她也没让我借仙君之势……”傅见山试图反抗。
“以假破假,不算冒犯。”云如璟不容他再争辩,起身往楼上走去,“明日你回不染轩,她定要找你的。”
傅见山没有办法,只好回去想个主意,如何通过这“天孙娘娘”给师殷殷正名。
次日清晨,月出院中。
“阿巧~游园会于申时开始,起这么早做甚!”师殷殷在睡梦中被晃醒,她迷迷糊糊坐了起来,微张着眼,一脸烦躁。
“娘子,”周巧俯身贴耳道,“昨夜宫门落钥前,逾白入宫。今日卯时二刻才出来的,回了归尘居。”
听到这儿,师殷殷才慢慢清醒。她小声交待:“你先带人去不染轩把他看好。”然后又朝门外喊道,“汀药,更衣!”
梳洗之后,师殷殷又吩咐汀药:“你且备好水,下午入宫前我要沐浴焚香。还有,若阿娘来问,便说我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