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万鹤嘴上讥讽着,但还是敬了她一杯,“她有心顶罪,我又揪不着楚家别的错处。”
师殷殷举着酒杯思考了片刻,她明白他的意思,如今楚家没有任何错处就要反悔,岂不是徐家无义?
若将楚可盈供出来,那她就算不被裕和长公主问罪,也无颜再待在京城了。
师殷殷一口饮尽杯中酒,“我借你两人不就好了。”
她看着不解的徐万鹤,又道:“你不是要找楚家的错处吗?我让两个暗线帮你探查一下。”
徐万鹤眼中一亮,他早有此意,可是动用府中人必定会被父母知道,正好师殷殷给他送人来了。
于是他又碰了一杯,“你今日在诗会可有相中之人?本世子替你掌掌眼!”
“不急,”师殷殷喝得有点多了,面若桃脂,她神神秘秘笑着,“这文我看过了,过几日我再看看他们的武!”
郢州春只有两坛,可几人喝得开心,徐万鹤又命人添上几坛剑南春。
酒过三巡,几人在月色笼罩下,醉得七倒八歪。
“阿瑜,告诉你个秘密,本公主——”云怀霖半撑身体,晃着脑袋凑近苏瑜耳边。
“嗯。”苏瑜任由她攀在自己身上,低头望着她,应了一声。
“会飞!”云怀霖说着便转过身体张开双臂,险些摔落在地,又被苏瑜捞了回来。
她倚在苏瑜肩上,抬头望他,“你信不信?”
“信。”苏瑜小心翼翼扶着她的脑袋,如视珍宝。
“你呢——”云怀霖又指向傅见山,“你信不信?”
傅见山作揖道:“公主乃凰女,自然能翱翔九天。”
这般恭维,让云怀霖感到无趣,她又指着趴在桌子上的师殷殷,“师予棠你、你说……”
见师殷殷没反应,她又趴在桌上戳了戳师殷殷的脑袋。
师殷殷迷迷糊糊抬起头来,“怎么了临安。”
“我会飞,你信不信。”她仍趴在桌上,拍了拍师殷殷的手背。
“嗯——”师殷殷边点头边直起身子,指着苏瑜道,“苏玉生你快把她带走吧,都醉成什么样了。”
“我没醉!”云怀霖嘟囔着站起来,“我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