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的新身份证明,上面有籍贯年龄,样貌特征,以及改姓的原因:随母和离。
她舒坦了。
这件事情这么顺利,乔家人都很高兴。
以后真真正正,是一家人了,荣辱与共,生死攸关。
“老头,就你们俩回来,赵里正呢。”乔老婆子往外头看了一眼,后头就没有别人了。
“赵里正要做的事情,一天可完不成,去了县衙,还要去说服各大乡绅地主,让人家心甘情愿从兜里掏出钱来,辛苦着呢,要待好几天才回得来。”
“我是下午给镰儿重新弄好了户籍,搭了一辆顺路的牛车回来,嘿嘿,赶牛车的见我是个老人家,不肯要我的钱。”
乔老头说着脸上有些尴尬,要是身上有钱,他会多给车夫两个铜板,可是眼下能省一点是一点,他带走了全部的家当十个铜板,够买好几天的盐了。
人家说不要,其实也没有那么坚决,只是他舔着一张脸,顺水推舟。
乔老头嘴角有些苦笑,当着这么多儿孙媳妇的面,恨不得找一个地洞钻进去,又后悔把这件事情给说出来。
一把年纪了还因为几文钱悲欢喜乐的,他不中用啊,让一窝子都跟着他受苦了。
宋老大也是低着头不说话,那一辆牛车拉他们父子两个,还是有些费力的。
唉,太过于穷困,哪里还想要尊严呢?
“爷爷,等到我们挣钱了,再遇到那个牛车夫,补给他就是了。”乔镰儿把她的身份证明郑重地收好,说道。
“哎,是,一定会,那个车夫我知道,隔了两个村子的。”
乔老头看到镰儿双眸聪睿,气质大方很是坦荡,也没有那么拧巴别扭了。
他们乔家是不可能白占别人便宜的。
不过他心头还是有些酸涩,想要发家致富,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呢?
桌上两道菜没有见过,乔老头多问了一句,不疑有它,呼啦啦开吃,味道鲜美不错,很满足。
夜渐深,乔镰儿躺在床上,打开了她的农场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