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喜欢跟我们买,咋了,想让我们退出,门都没有。”吱吱说。
东西差不多收拾好了,乔镰儿对远处的阿大招了招手。
阿大拉着阿二跑了过来。
“镰儿姐,有啥吩咐。”
乔镰儿悄悄对他们说:“你们去找市监——”
两人听着点头。
“还有,我这八号摊位也给盯着点。”
“嗯嗯,你们放心回去吧镰儿姐,你让我们吃饱肚子,不说这点小事了,上刀山下火海我们也愿意。”阿大说。
乔镰儿听得满头黑线,哪有这么夸张呀。
阿二也跟着说:“今晚我们就睡这里了,要是谁敢做手脚,我们哥几个让他好看。”
赶着马车回去,乔镰儿不由得感慨,古时候虽然也有法制,而且大泽国法制已经比较健全了,但也伴随着野蛮丛生,因为古时候的生存要靠争,要靠抢,要靠打压他人,才能有一口好饭吃。
她来的那个世界,哪家生意好,吸引走了客源,别家要么是提升口味,或者降价招徕客人,要么是关门大吉,心甘情愿地服输。
但是在这里,在这个时代,不行。
这些摊主会使出自己能使的手段,光彩的也好,不光彩的也好,逼你把地盘让出来,让你把吃进去的吐出来。
要对付这些人,只能以治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比他们更强硬,毕竟,市场上你争我抢,你死我活,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是他死呢?
马车平稳地赶路,车里的锅碗瓢盆桌椅轻轻晃动着。
大猛他们几个在里面数钱。
“镰儿,一共赚了十一两出头呢。”乔云妮欣喜的声音从里头传出来。
乔镰儿大概估计也是这个数。
除了辣椒,红薯,每样食材早上先拿出来五十斤卖,快到中午的时候拿出来七十斤,下午又拿出来三十斤,也就是每样都卖了一百五十斤。
玉米一斤四个,一共六百个,每个五文钱,算下来就是三千文等于三两银子。
花生一百五十斤,一半用来煮,一半剥了壳用来炸,卖的价格都是一份一百克,煮出来的就分成三百七十五份,一份五文钱,合计一千八百七十五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