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声开口,望向萧漾的目光中满是凉意。
“怎么,连江将军都被大姐姐下了药不成,她都成了严侯爷的人了,将军还想着她,这又把我与三妹妹放在何处?”萧漾挣扎着站起身来,暗暗捏紧拳头。
无端被点到的萧漪一阵怅然,揪住手帕低下头去,半个字都没发出来。
江杨一记眼刀过去,蔑视般瞅了萧漾几眼,嘴角勾起一抹嘲讽:“与酥大姑娘相提并论,你也配?”
“你!”萧漾还要说话,江杨却无心再待下去,一掀帘子迈步出去。
等人走远了,萧漾还站在原地,胸口不住起伏,手紧紧按着心口,仿佛下一刻就要倒下去似的。
萧漪叹了口气,默默走上前来,开口劝道:“二姐姐,你少说些话吧,你明知将军最听不得这些,为何还要频频触犯呢?”萧漪拿手指转着帕子,脸上俱是无奈。
萧漾恨铁不成钢,愤愤问道:“三妹妹,江杨这样说咱们,你成亲已满半月,他却从未进过你屋里,连那些卑微的婢子都比你得脸些,你就安心这样?”
萧漾咬牙切齿,好似嫁来的是她一般。
萧漪淡然道:“二姐姐,且满足些吧,爹爹…做了这些事儿,引得全城议论,我们如今能安稳度日已是不易,你做的那些事……还不够吗。”
见萧漾茫然转过脸来,萧漪蹙眉,压低了声音:“大姐姐的轿子为何被劫,主母为何被爹爹训斥,这些……大姐姐难道不清楚吗?”
“你怎么会……”萧漾忙止住话头,脸上俱是诧异。
萧漪深叹一口气,无奈道:“大姐姐,府上不是人人都眼瞎心盲,做过的事总会有人知道的。”
见萧漾怔怔着不说话,萧漪也不再多留,身边的婆子识趣的打开帘子,萧漪就着这当口出了帐子,抬头打量着外面的天气。
外面阳光正好,这也是萧漪来了这半月里见的最好的天气。
萧漪漫无目的的走着,身后的婆子牢牢搀着,正出着神,萧漪忽地想起萧雨酥出嫁的前一夜,她将亲娘缝的贺礼被褥送去,两人促膝长谈。
看着那大红绣着金线密纹的喜衣,她羡慕极了,萧雨酥却只是淡淡的。萧雨酥是平妻生的,也算得上是嫡出,何况生的花容月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