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婆子立即噤声,眼巴巴看向聂婆子,嗫喏着开口:“那您说该如何是好?”“侯爷喜欢的自然就要留下。”聂婆子淡淡道,刚说出这一句,便由人轻呼一声:“那可不成……”
聂婆子一记眼刀过去,这与严廿如出一辙的眼神立即叫几人闭了嘴,不敢再吱声。
“我早说过,这番来不是要将人撵走,要好好查看这姑娘相貌品行,只有俱佳才可入府。”聂婆子拿眼扫视着众人,淡淡道:“你们以为赶走了人,侯爷会让你们好过?没准连府都回不去。”
几个婆子闻言,立即瑟瑟发抖起来,忙求救似的看向聂婆子,着急道:“这可是您说要把这女子撵走,还要把我们家的姑娘女孩安排给侯爷啊。”
聂婆子冷笑一声,心里暗暗讽刺:若不是这样说,谁敢淌这趟浑水?
几个婆子一开始知道能攀高枝都乐疯了,哪还有人细细想想,聂婆子又从中推了一把,几人便浩浩荡荡赶过来,如今这样可怪不了任何人。
聂婆子面上照旧平淡,出言说道:“要让这女子走,就要彻底断了侯爷念想,若是咱们撵跑的,那可就是我们的过错,若是这姑娘自愿离开的,那可就不怪咱们。”
“怎么让她自己走?”一个婆子小心问道。
“她攀上侯爷不过是为了钱财地位,等我找机会去试她一试,若是她自己为了钱财跑了,侯爷发了怒,自然不会再要她。”聂婆子淡然道,说罢低头押了口白水。
几人面面相觑,只得点头答应,为今之际也只得这样了。
这边萧雨酥并不知道几个婆子对她的算计,只是听说外面来了好些严府的人,她无心去凑这热闹,便留在屋里摆弄几支小巧的簪子玩。
“萧姑娘。”门口忽然传来敲门声,接着传道:“萧姑娘,方才有些急报传来,侯爷带人出了营,今儿就不回来与姑娘吃饭了。”
“好,我知道了。”萧雨酥应下,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来,眯着眼睛望着窗外的一片冰霜,莫名有些烦扰,去京里虽说达到目的,可到时该怎么办是好呢?
没等她细细想一想,门口忽然再次传来敲门声,一道陌生的女声传来:“这里面住的可是侯爷刚收的萧姑娘?”
接着便是守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