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他语气里的一丝无奈。
“是，我不想骗你，你不信也可以，没什么但是我要自己去查。”
“好的，谢谢你不瞒着我。”
顾清寒这么说倒是楚明月没想到的，她还以为顾清寒会生气。但是顾清寒却是真的很开心，楚明月可以跟他坦诚相待，这是他理想中的相处模式。
故而他挂了电话，还在原地愣了半晌。
“穗穗？”
“是谢家的那个丫头吗？”
这时一个叫老赵的人突然开口问顾清寒。“赵叔，你认识穗穗？”
老赵点了点头，“谢家的那个丫头，我印象深刻着呢。”
“他们家的人都不简单，包括那个小丫头也是一样的。”
“不过我倒是很久没见到她了。”
“之前见她还是在她读初中的时候吧。”老赵似乎回想了一下，“应该就是在那个时候，好几年前的事情了。”
“那个时候我放假回来，在路边就看到她了。”
“你猜她当时在干什么？”
顾清寒自然是猜不到。“赵叔你就不要卖关子了，快跟我说说。”
“当时啊，我就看到她在那个警察局的附近打一个女生。”“好几个人呢。”
“直接围着一个小女生拳打脚踢，还把人的头发都给绞了。”
“可怕极了，哪里像是个十几岁的姑娘啊？”赵叔啧啧道：“这个老谢真是也不知怎么管教的？”
“当时要不是我吼了两声，只怕那个姑娘，得让他们给打残废了。”
顾清寒瞪大了眼睛，十分震惊。“你确定那就是穗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