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仪式感,她还是拿起勺子吃了一口,甜味并没有让她愉悦起来,反而眼底的水雾越蓄越多。
见到楚鸣已是第二天早晨6点半。
他带着一脸的颓废,疲惫回到家,下巴满是青色的胡渣,眼底染着淤青,与平日里斯文矜贵的他截然不同。
他很少这么不注重自己的形象。
打量了一番,沈清禾从楼上下来,藏起了全部的情绪,带着笑走下来。
两人在楼梯上驻足,擦肩。
楚鸣先道歉了:“抱歉,昨晚公司出了一点事情,没能赶回来,晚上帮你补过生日。”
沈清禾向来懂事,乖巧,每次爽约只要他道歉她就接受,“没事,生日年年有的。”
说罢,楚鸣满意的抬手揉了一下她的头顶,像摸小猫咪似的,“我等会还要去公司,最近事情比较多,你打车去医院吧。”
沈清禾依旧懂事,乖乖应下,“嗯,好。”
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沈清禾心底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很想拽住他的手腕问问,想验证心中的那个猜想。
她是一个极度敏感的人,但凡有一点细微的变化,都会多思忖一会。
来到医院。
沈清禾换上了白大褂,给自己扎了一个护士头,把一袭长发全部扎了上去。
有几个平日里聊得来的同事拿着礼物过来,“清清,给,这是我给你的生日礼物,生日快乐啊。”
生日礼物?
沈清禾才想起来楚鸣不仅没有跟自己说生日快乐,更没有给自己礼物。
“谢谢。”
沈清禾的容貌不是惊艳挂的,是那种经典的瓜子脸,秀眉如柳,一双清澈的眸子宛如星辰大海,高挺的鼻梁,浑身上下散发着清新自然的气息,就像从漫画里面走出来的人儿。
在伊恩医院三年,追她的人不计其数,都被她一一拒绝了,因为她的心里,眼里只有楚鸣。
“清清,18床的孕妇点名让你去扎针。”
“哎,又找我们清清啊。”
“谁让我们清清扎针的技术是一流的呢,快去吧,听说对方来头不小呢,不过挺奇怪的,这样的来头怎么住在我们这一层,怎么不去住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