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挂电话之前,还是忍不住叮嘱了一番儿子,“等贺家跟祈家的婚事谈定,你跟外面的那些女人都给我断了。”
这一觉,沈清禾睡到了下午2点,期间被尿憋醒,迷迷糊糊地去上了一趟厕所,印象中,她一直被贺景麟抱着。
醒来全身像是被车轱辘碾压过,双手无力,腰宛如跟身体分家,她费力地坐起来,环顾一下四周,窗帘被拉得死死的。
房间昏暗,身上不着寸缕,光溜溜的,贺景麟那个变态有一个破习惯,睡觉的时候不喜欢穿着衣服,最大的限度是只穿一条四角平裤。
而昨晚,她被贺景麟从浴室抱出来,贺景麟就把她的衣服扔得远远的,不允许她穿,必须关着。
想起昨晚的画面,沈清禾不禁脸红,一幕幕像幻灯片一样的在脑海中回放,身体的不适感提醒她那些都是真实的。
宋雨晴有时候会喊贺景麟贺疯子,现在想想,有时候他真的挺疯的,特别执着于唱反调,你不让他做的事情,他偏偏喜欢做,特别的幼稚。
跟高中生的叛逆期很像。
他都快奔三的人了,这叛逆期是不是来的也太晚了一点。
门外响起了吴嫂的声音,“少奶奶,你醒了吗?”
沈清禾的声音很哑,是昨晚哭的,叫的,“嗯,吴嫂我醒了,你等我会。”
“少奶奶,你不用起来,少爷说你昨晚虚脱了,让我把饭端上来给你,你躺床上就行。”
沈清禾:“”
吴嫂又说:“少爷说,今天下午可能会来一个人。”
一个人?
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