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阵的饭也不用吃了。
贺景麟在走之前在沈清禾的耳畔悄悄地说了一句话,说完又揉了揉她的脑袋,笑着对贺夫人说:“第一次见面,想想准备什么见面礼,我等会来拿。”
贺夫人:“”
贺家父子走后,餐厅内只剩下了贺夫人跟沈清禾,她嗤笑一声,“我倒是低估了你了,居然能让景麟跟你结婚,我说你怎么有胆子跟梦梦打架呢,挺有本事的。”
沈清禾心想说,不是她有本事,一开始领证就是您儿子逼的,说不领证就把她关起来一辈子,她是一个毫无背景的人,能不怕吗,前有楚鸣说,有他在就不会有人敢娶她,后有更加凶狠的贺景麟,让她怎么选择。
她不过是为了能活着,做了一个选择,选了更强的,更难以沟通的贺景麟,想着等他腻了就可以离开了,只不过事情并没有像她预期想好的那般发展。
脱轨了,她刚刚才跟贺景麟在车上达成了交易。
这条船她似乎暂时下不去了,只能缓缓地往前行驶。
书房内。
贺父摔了一个昂贵的茶杯,贺景麟散漫的在椅子上坐下,把玩着毛笔,说:“多大的人了,生气还摔东西,上了年纪的人忌怒,别到时候我儿子还没有出生你就挂了,搞得我都不知道要帮你葬在哪里。”
“说起这个,你得提前跟我打声招呼。”
“什么?”贺父抚摸自己的胸口,缓了缓问道。
“你死后打算葬在哪里,跟谁合葬?”
贺父:“”他有理由怀疑这个儿子今天是存在想把他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