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
贺夫人感觉自己的血压又飙升了,一个踉跄坐在了沙发上。
“哎,哥,你怎么回来了。”贺景辰的手里拿着一包薯片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边吃一边往里面走。
看到沈清禾忽然就想起上次去药店买褪肿药膏的事情,一阵尴尬,“你怎么也在这?”
沈清禾看他一眼,不回答,低头又去看镯子了,她觉得镯子的花纹挺好看的,镯身雕刻着密密麻麻的花跟藤蔓,交织在一起。
贺景麟面无表情的提醒,顺手揽着沈清禾的肩膀把人往外带,他今天来老宅的目的达到了,自然也要回家了,“以后叫嫂子。”
沈清禾随着他把自己往外带,她其实早就想离开了,奈何贺景麟迟迟不下来,贺家的家庭氛围并不好,她不是很喜欢。
很窒息,很压迫,也很假。
贺景辰闻言,忘记了咀嚼嘴里的薯片,薯片的碎屑掉到地上,半晌他才反应过来,感觉喉咙干干的,转头问脸色铁青的贺夫人,“妈,这什么情况,我哥的女朋友是谁,那个保姆?”
说完,贺景辰一脸的不可置信,伸手指着早已经看不到影子的方向。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
玩这么大,这保姆是妲己还是妖妃啊?
能拿下他哥这款禁欲系加疯子系的加强版,也太牛逼了吧。
贺父自从上楼就没有下来过,想来心情也不是很好,晚上贺家夫妇都没有吃晚饭,只有贺景麟跟沈清禾吃饱了离开。
贺夫人没好气的说:“你哥跟她领证了。”
贺景辰的声音陡然提高,“what”
“说人话。”
“不是,我哥疯了,怎么还领证了,不知道我们贺家的家规啊,一旦结婚是不能离婚的吗?”贺景辰觉得今天吃的瓜太大了,有点噎得慌。
连吞咽口水都难。
贺嫂过来询问,“夫人,需要我重新准备晚餐吗?”
想起沈清禾手上的那个镯子,贺夫人只觉得胸口很闷,像被塞了一团棉花,摆摆手,哪里还吃得下。
她一定要想办法让沈清禾离开贺景麟,要是被外人知道贺家的长子跟一个保镖的女儿领证了,这传出去太丢人了,贺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