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了,我还在找。”
乔白回答,从事情出后,贺总就让他盯紧了那个记者,他连夜去记者的家里,结果扑了一个空,人去楼空。
毫无疑问,跑了。
贺景麟啧了一声,不是很满意,眸子眯起,转头调侃,“白长一条腿。”
这都追不上。
乔白为自己一本正经地辩解,“人能跑了也是好事,说明这件事情并不是纯粹的巧合,记者的跑路足以说明这件事情是有预谋的,也说明颜沁语这个破模特一早就开始算计老板娘了,我已经在查颜沁语的通话记录还有转账记录。”
破模特。
老板娘。
这两个词无形中取悦了贺景麟,他弯了弯唇角,夸奖,“最近在吃蜂蜜,嘴这么能说。”
乔白面无表情,“没有。”
“以后别说没有这两个字,听着刺耳。”一天都不知道要听多少遍没有,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
乔白无语,中华字典里面没有两个字也不知怎么得罪这位爷了。
我没有钱?
我没有女朋友?
不是都得加上没有啊。
心里想的万万是不能漏出来的,乔白面无表情的起身,情绪管理极好,从电脑包里面拿出了一个年代久远的铁盒子,上了锁,不知道里面放着什么宝贵的东西,盒子被放在茶几上,“贺总,这是从楚宅偷回来的东西。”
贺景麟起身,把身上的西服扔在一侧,双腿微微敞着,他没有第一时间去拿盒子,而是从烟盒里面抖出一根烟叼起,点燃,眯着眸子问:“怎么确定这东西是沈文忠的?”
几天前,贺景麟把他叫到办公室,“去楚宅拿个东西。”
他说的是拿,不是要。
乔白以为,“跟楚恒事前说好的吗?”
“事先说好的叫拿吗,叫给,拿字不知道怎么写,上面是一个人下面是一双手,中间是一横加一个口,意识就是屏着呼吸,然后偷偷拿,知道吗?”
乔白:感谢你的翻译,把新华字典给改版了,偷就偷,说得这么好听。
偷跟拿是一个概念吗?
贺景麟像是会读心术,“东西本来就是清清的,她的东西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