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就穿帮了。
话毕,沈清禾明显感受到周围的气压低了,低垂着头不敢与他对视,手指紧紧捏着他的衣角。
片刻后,静谧的空间才响起他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磁性,“我不行?不是好几次没有带吗?嗯?”
这种事情她哪里知道啊。
小蝌蚪交流不愉快也不能怪她啊,再说她又没有吃避孕药。
就在沈清禾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贺景麟像是在劝慰她,又像是在跟自己说的,“没怀就没怀,丧什么,大不了老子晚上卖力一点,总能让种子发芽的。”
沈清禾蓦然抬头看他,惊奇他的脑回路。
接着又听他说:“看什么,老子那方面你不是尝试过了,没有问题,能怀上,以后不带你喜欢的那些颗粒感,生了老子能养,你随便生,想生几个生几个。”
她是猪吗?
想生几个生几个,他是不是对怀孕有什么误解,怎么说的跟下蛋似的。
他总是把浑话说的一本正经的,轻飘飘的,寥寥数语就能让她不好意思,红了脸跟脖子,解释道:“我没有喜欢那个。”
“哪个?”
贺景麟像是在逗她,嘴角噙着玩味的笑。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感觉他心情特别好,跟刚才的低气压截然不同。
瑟瑟的话题,沈清禾向来都不能跟他聊,一聊脑子里面都是那些不可描述的画面,很羞涩。
在这方面,贺景麟带给她的记忆犹新,每每都能想起,挥之不去。
贺景麟有趣的把玩着沈清禾纤细的手指,玩着玩着忽然觉得手指上好像缺少了什么东西,降下挡板,对前面的乔白说:“回商场。”
乔白以为自己听错了,“啊?”
“需要给你找一个国内的翻译吗?”
“不用,贺总,我马上掉头。”
天知道乔白此刻的无语。
挡板再次被无情的升起,沈清禾也纳闷,都快到家了,怎么又回去商场,难道有东西买忘记了,“要买什么吗?”
贺景麟毫不掩饰地说:“钻戒。”
都领证这么久了,居然没有买钻戒。
难怪医院里面的那些小朋友要惦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