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触感在黑暗中给了她安全感,他的手里不知道何时拿了一个手电筒,一束光散开来,照亮了前方的路。
就好像照亮了他们未来要走的路,沈清禾觉得心安,忽然想,要是就这么一直跟他走下去也挺好的。
找到一块空地,贺景麟打着电筒,站在那一动不动的,沈清禾局促又脸红的对他说:“你能背过去吗?”
“又不是没看过。”
这能一样吗?
谁被盯着看能尿出来的,“你转过去嘛。”
她的声音变软了,有撒娇有请求的音调,贺景麟骂了一句草,被挠得心痒痒的,身体转了过去。
寂静的夜里,一点声音都会被格外的放大,沈清禾蹲下放水,发出滋滋的水声,她头皮发麻,硬着头皮憋了又尿,憋了又能尿。
脸像火烧那般热。
贺景麟背对着她,声音中染了笑意,“不用憋回去。”
“你别说话。”丢人死了,早知道就不答应来爬山了。
她都想遁地了。
回去的时候,贺景麟抱着她走的,沈清禾想下来,他说看到蜈蚣了,吓得沈清禾抱着他往怀里钻。
刚到帐篷,就撞上了出来的宋时礼,双方点了点头,沈清禾礼貌叫着,“宋医生。”
“出去了。”
贺景麟:“嗯,带她尿尿。”
宋时礼的脚步一顿:“”
沈清禾:“”不说话了,装死。
回到帐篷里面,沈清禾埋怨贺景麟,“你为什么告诉别人这个啊。”
贺景麟躺下,双腿交叠,姿势惬意,双手交叠在后脑勺,“难道你不是去尿尿的?”
沈清禾坐着,瞪着他,“那也不能跟别人说啊。”
别人两个字愉悦了他,爽快地答应,“行,以后说我上厕所,你帮我把风的。”
沈清禾不想聊这个话题,“我能问你一个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