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道,“你小子脑袋里除了娘们,就没有别的!”
“有哇!”曹泰瞪眼,“脑浆子呀!”
“滚一边去!”常茂骂道,“你呀,多跟小李子学学看看人家,比你岁数还小呢,可你看人家现在折腾的?”
数着,看看诸位兄弟,“不到仨月,这么大场面,又先后给宫里和朝廷弄了差不多一百万银子!什么叫能耐?这就叫能耐?”
闻言,诸纨绔们忽然变得若有所思起来。
以前大家伙都混,而且比的是谁更混,以混不吝为美德。
现在,他们这一帮纨绔堆儿里,竟然冒出了这么一个牛掰的人物!而且这财神爷一般的人物,还是他们兄弟!
让他们忽觉得有些意外!
“哟!”
曹泰撇嘴,对常茂道,“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您瞧,您现在都不叫他二丫头了,都叫他小李子了!”
“以前他不立事,我叫他二丫头没毛病!”
常茂继续大声道,“现在他立住了,在太爷子那有前程了,我叫他小李子,也没毛病!”
说着,瞅瞅邓镇,“谁庄了?”
“我”
邓镇说着,忽退到一边改口道,“您要做庄?那您来!”
“我来!”
常茂把杯中剩下的葡萄酿干了,抹把嘴儿,“刚发了红利,我给兄弟们发点零花钱开牌!”
千金楼已经开业整整一个月了。
就在刚才,他们的好兄弟曹国公李景隆,刚给他们分了这个月的红利,也给他们看了账本。
从开业那天到现在,千金楼天字贵宾卡,总共售出三十张。
其中有十五张,是送人情的。至于送给谁,大家心里都有数。
剩下的十五张,每张预存白银六千六百两。
仅此一项,就高达近十万银子。
地字号贵宾卡,售出五十张。
每张存银高达三千八百八十八两,这又是快二十万。
人字号贵宾卡,售出八十张。
每张卡要存银子一千九百九十九,又是十六万
还没算零了八碎儿,其他的进项就差不多五十多万了!
这些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