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学士还说,洛阳知府跟当地的学正官说了,这个钱是暂时的挪用,来年秋后一定补上”
“哈哈哈!”
不等李景隆说完,朱标已是笑出声来,“补?他拿什么补?”
李景隆顿了顿,“其实臣也搞不懂,甚至想不明白。老爷子的大诰之中早说了,贪污五十两以上就是扒皮充草点天灯,做成人皮褥子的罪过怎么这些官儿,胆子还这么大?”
朱标没说话,而是顺势转身,面对给他擦拭身体的少妇,还顺手在那女子身上抓了一把,“下去!”
哗啦啦水声再起。
那女子闻言脸色微红,然后把头扎进水中。
“啧!”朱标怒道,“我说让你出去!”
哗啦啦,那女子双手环绕身前,从池中爬了出去。
“你下来!”
朱标又对李景隆道,“给我搓搓后背!”
“是!”
李景隆三两下扯掉身上的蟒袍,噗通一声跳进水池。
朱标瞥了一眼李景隆,笑骂,“你小子,活驴呀!”
说着,再次转身,闭着眼,“使点劲搓!
唰唰唰!
李景隆手中的毛巾三两下之后,朱标的后背上就满是一道道的红檩子。
“嗯!”
朱标惬意的长出一口气,“凌铁头还说什么了?”
“他还说,这事被洛阳那边给压住了。因那学正官是他的学生,才把事情透露给他!”
李景隆双手按着毛巾,顺着朱标的肩膀,唰的一下。
“哼,屁话!”
朱标冷笑,“无非既是觉得这事太大,想把自己摘出去罢了!”
哗啦哗啦,李景隆往朱标身上倒了两瓢热水。
“压,是压不住的。除非,这次挪动官学款,是洛阳府上下一致的意见!”
朱标又道,“而且,他们笃定了,明年一定有办法堵上这个窟窿!”
忽然,李景隆觉得这事,好像远没有这么简单!
绝不只是当地官员因为财政紧张,挪用了官学款一件事!
“许观秋洪武十三年国子监出身!”
朱标又是一笑,“户部右侍郎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