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等老子出去了,定要带兵把你们的脑袋都摘下来,然后插在篱笆上”邓镇心中发狠。
但他脸上露出柔和的笑容来,“老人家,都是误会一场!只要您放了我,一切都好说!”
说着,求饶道,“您看,都绑了我半天了,我现在手脚都麻了,你们这么多人,还怕我跑了不成!你行行好,把我给放开行不?”
“一人一袋金子?”
七舅姥爷死鱼眼乱翻,山羊胡子乱抖,啪的猛拍桌子,“不中!”
“哪儿不中咧?”邓镇问道。
“每人”
七舅姥爷伸出一个巴掌来,“每人再给五袋白面。不十袋!”
“中!十袋!”
邓镇大声道。
“这可是你说的,不是俺们强要的?”
“是我自愿给的!”邓镇大声道,“冤家宜解不宜结,我冒犯了村上的女眷,我该当赔罪!”
“你要是反悔咋办?”七舅姥爷追问道。
“反悔?”
邓镇眨眨眼,“我要是反悔?我要是反悔,我曹泰不得好死!”
啪!
七舅姥爷一拍大腿,“这后生发这毒的誓弄啥?”
说着,慈眉善目的笑道,“不是俺们欺负你,俺们这庄子一向民风淳朴!人家女眷解小手让你看着了,清白都没咧,让她以后咋说?”
说着,捋着胡子,“哎哟,俺那外甥女命苦呀!嫁给了王二傻子,王二傻子去年淹死了!”
“寡妇门前本就是非多,现在又你给看了,你说哎!造孽呀!”
“是是是,晚辈造孽!”
邓镇不住点头,“您老说的是,这么的,您先把晚辈放开,晚辈当面给那姑娘赔罪”
“姑娘?你要是看了姑娘,那就是打死的罪过!”
七舅老爷子又含糊一句,死鱼眼一翻,“你刚才说给钱给白面,咋给?”
“您把晚辈放开,晚辈写字据,然后您老派人去城里拿?不行吗?”邓镇道,“嗯!”七舅姥爷点点头。
边上矮胖汉子得了七舅姥爷的许可,打开木笼,解着邓镇手脚上的绳索,骂骂咧咧道,“你个外乡人,跑俺们这来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