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眉挑了几匹素色的锦缎,都是清婉爱穿的,浅蓝色配上白玉兰花,烟粉色上头是合欢花,还有淡紫的,葱绿的,都是些不扎眼却极衬清婉的颜色。
画眉抱着几匹料子来让清婉过目时,清婉翻着瞧了瞧,笑的眼睛都弯成了月牙:“好画眉,挑的真好,都是我喜欢的颜色。”
喜鹊在一旁正吃葡萄,闻言便咧嘴笑道:“也就是咱们侧福晋您肤白貌美,能将这些颜色穿的好瞧,您瞧瞧,还有谁敢穿这鹅黄色和葱绿色,一不小心,就穿成那村头的婶子了!”
画眉听了也忍不住笑:“就是,主子爷知道这颜色衬您,库房摆的都是好料子呢!”
清婉瞧着她俩那机灵样越发高兴,便笑道:“既如此,你们便也去库房里一人挑上一匹自己喜欢的,都做两套新衣裳去。”
喜鹊眼睛一亮,正要谢过清婉,便听画眉撅着嘴道:“侧福晋,这些都是主子爷赏赏您的上好的料子!奴婢不要。”
清婉听了,故作生气板着脸看她:“画眉,我早就当你们是自家人,你莫不是还要和我见外?”
画眉连连摆手:“不是的,您别生气,奴婢去挑就是了。”
她知道清婉将她们当成自家人,库房里的料子有福晋赏的,但大多数还是四爷给的好料子,就是年氏李氏都不一定有的好东西。
等到去挑的时候,她还是替清婉心疼,便只挑了一匹去年的颜色素净的料子。
挑完以后,她便赶紧去寻了府里的绣娘,来给清婉量身子,想着不能耽误了主子出门的时候穿。
这是耿清婉生产完以后第一次做新衣裳。
一听是给耿侧福晋做衣裳,那绣娘简直都是抢着去的,没一会儿,画眉就带着两个绣娘进了沁兰苑。
两人将绸尺展开,轻轻的搭在清婉的肩膀上,量完了肩膀量腰身。
王绣娘量了两遍,有些惊讶的笑道:“侧福晋的身段,真真儿是世间少有,奴婢做了三十年的绣娘,也没见哪个贵人生了孩子,腰竟还细了的,该饱满的饱满,该纤细的地方纤细。”
另一位绣娘也认同,心道,这丰乳肥臀,纤腰如柳,简直是天生尤物,怪不得府中有那般传言
清婉听了这话,笑了笑,偏过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