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说要你亲自过目。”
郭太接过信,打开一看,看了半天没看出什么东西出来,突然想到自己不怎么识字,嘴一撇,看向旁边的军师,将信递给他,“念给我听。”
军师李嵘接过信一看,然后念起来。
“郭太大兄,你好!我叫郭义,乃新任河东太守,你与我无冤无仇,劝你早日退兵。”
“你姓郭,我也姓郭,咱们是一家人。”
“若你能给兄弟我一个薄面,本太守可以让你多活半年以上。”
“否则,必取大兄的头颅!耗子尾汁!”
“郭义,署。”
郭太听完,一把夺过书信,撕成碎片,怒吼道:“区区数千人马,竟敢如此嚣张,本帅人马十倍于他,就不信还打不过他?”
韩暹战战兢兢的说道:“大帅,这郭太守确实了得,您切不可大意啊,杨奉估计已经死了,麾下徐晃也投降了他,还说他已经与这郭太守结拜为兄弟。”
“什么?还有这事?可惜了杨奉,竟遭此毒手。这徐晃居然背主求荣,真是该死。明天看来暂且还不能攻城,得先解决了这郭义,才可以高枕无忧!”
郭太说完,对着一旁的军师李嵘说道:“李嵘,速速想些个法子,怎么灭了郭义这数千人马。”
李嵘陷入了沉思,他心中也感觉到白波军不是郭义的对手,好在己方人马数量多,但大半都是刚丢下农具的老百姓,又没有怎么训练。
李嵘深深的叹息一声,才疏学浅,无计可施啊!
郭太一见李嵘叹气,心中不悦,喝道:“吾有八万之众,区区数千官军,都如此叹息,我要你何用,哼!”
李嵘一脸惭愧的回道:“大帅,我们虽有八万之众,然大都是裹挟来的老百姓,又没有经过训练,遇上这样的智勇之师,危矣!”
“哼,那这城中牛辅,近两万人马,不也被我们打的只能躲在城里吗?”郭太一脸不屑的怼道。
“大帅,城中牛辅乃庸才,有带兵之能,却无谋略,所以属下略施小计,即可打败他。”
“然韩暹渠帅今夜去偷营,却反被计算,全军覆没,可想而知,这支人马有勇有谋,定胜于在下,故而…”李嵘话还未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