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重,他还没有机会接近她。
时宴把电话给挂了,然后关机扔在床头柜上。
世界终于回归清静。
他低头去看,怀里的女人不安的蹙着眉头,那张脸烧的红扑扑的,浓密的眼睫微微颤抖,眼眶和鼻头都是红红的。
像是没人要的虚弱小野猫。
难怪她会卖卵。
原来是原生家庭的关系。
他凝神看了她一会儿,别开脸,眼底重新恢复一团淡漠。
……
翌日。
阳光从落地窗投射进来,照射在卡通蓝色的床单上。
林默缓缓转醒,只觉得嗓子像被刀片割似的,又疼又干渴得冒烟。
她疲惫的坐起身,刚要捞起床头的水杯时,目光看到了床头柜上放着的医药箱,整个人愣住。
脑子里浮现出一张张模糊的画面,渐渐变得真实清晰……
她昨晚和时宴在一起?
“醒了?”
门框处传来沉静的嗓音。
有颀长高大的身形走过来,骨节分明的手捏着玻璃水杯,放在了床头柜上。
“待会把药吃了。”
林默看着床头柜上的一板药片,上面被抠了两粒,还剩下零星的几片,昨晚的回忆继续攻击她的脑子。
“昨晚。”林默的嗓子沙哑,瞳孔地震:“你喂我吃药的时候,你把药……”
“嘴对嘴喂了。”时宴面色不惊的说道。
林默感觉脸颊又开始发烫。
“你……”
“还上床抱在一起了,你还在我的怀里睡了一夜,拉着我不让走,还把银行密码都告诉了我。”
时宴戏谑的睨着她,淡淡勾唇:“你还有什么想不出来的,我替你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