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只能假装顺从他们,老老实实地听话,然后寻找机会逃出去。
一定要逃出去。
……
北城。
时宴坐在车里,捏着手机,脸上布满黑沉。
果然,他的电话被秦礼拒接了。
“时先生,我们联系了当地的中间人,想和秦礼谈谈,也被他给拒绝了。”
驾驶座上的助理汇报。
“他好不容易达成了目的,是不会傻到搭理我们的。”
时宴攥了攥手指,修长白皙的手背上青筋明显。
“那怎么办?”助理有些为难。
缅北的势力错综复杂,就连当地的派系都错乱交叉,更别提国内的关系了。
时宴眯了眯眼睛,吐了几个字:“动一动秦氏集团,严查。”
他人虽在国外,但国内的产业并不小。
若是为了林默一人葬送国内全部资源,他倒要看看秦礼舍不舍得。
“是。”
助理踩下油门,车子驶了出去。
时宴偏头看着窗外的风景,一颗心隐隐有些不安和烦躁。
连他自己都不明白这种感觉。
他已经和林默没有关系了,还操心那个蠢女人干什么?
明明之前警告过她多次,让她离秦礼远一点,她没有一次好好听话。
自作自受!
时宴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将心里的怒火和燥意尽数压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