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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以吃饭的名义，打压她那点穷人的自尊心罢了。
但现在的她早就不在乎了。
人都有第一次，怕什么尴尬？
贫穷不是她在富人面前抬不起头的原罪。
“咣当！”
身旁，另一个刺耳的声音也传出来。
林默闻声看去，旁边坐着一个年轻女孩，大约跟她差不多大，一身高定短裙，长发柔顺的披散在肩头。
因为角度问题，林默只能看到她的侧脸。
总感觉她的侧颜有些熟悉，不知道在哪里见过。
“不好意思，第一次吃西餐，不太会用刀叉这种东西。”
女孩开口了，嗓音清清脆脆的，很好听。
立即有人接话。
“没关系的，姜小姐不必紧张，慢慢学。”
姓姜？
林默心底好奇，还想多看几眼。
女孩反而扭过头，凑在她的面前，低低开口：“你的手法不对，牛排不是硬切，要用刀慢慢拉锯，锯成小块，不要再弄错了哦。”
林默怔了下，扭头看向她。
她刚才是故意出丑，替自己解围？
目光落在女孩的脸上，看清她五官的一瞬间，林默愣住了。
她这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