觊觎我老公,我如果连醋都不吃的话,才比较危险吧?”
“哦?”
“越吃醋,代表越在意。”林默眨了眨眼睛,看向时宴,“所以我很在意你,不行吗?”
时宴握着方向盘的手微顿。
唇角微微勾起:“你这说情话的本事,是越来越厉害了,撩拨男人很在行啊。”
林默有些小得意:“近朱者赤,跟时哥学的。”
“这么爱学习,晚上跟时哥学点新东西?”
“什么东西?”
“上了床就知道了。”
“……”
月朗星稀,皎洁明亮。
精神病院的夜晚一片寂静。
昏暗的房间角落,蜷缩着一个消瘦的身影,长发凌乱地散落下来,遮住了她的脸。
月光透过窄小的窗户射进来,照在她的身上,密密麻麻都是针孔。
窗户上被焊着生锈的铁架子,大门上架着两把锁,没有丝毫逃脱的空间。
宋白薇抱着膝盖,一动不动。
犹如被折磨过的奄奄一息的困兽。
“咔嚓。”
外面有开锁声响起。
“哒、哒、哒。”
紧接着,一阵脚步声从门口走来,一步一步,缓缓地站在她面前。
头顶传来一道略显低沉的男音。
“想出去吗?”
这四个字,在寂静的病房中格外清晰。
宋白薇眼眸抖动,反射性地抬起头。
黑暗里,只看到一袭男人的身影,看不清他的脸。
可刚才的那句话,一遍遍地砸在她的耳膜上。
宋白薇的眼眶渐渐猩红。
两个月了。
整整两个月,她在这里被折磨地不成人样。
镇定剂,针管,绳子,电击……
一点一点,蚕食掉她所剩不多的精神。
她早就疯了。
“我给你一分钟,六十秒的考虑时间,时间过了,我就走。”
男人不紧不慢地开口。
虽然看不清他的脸,可从他的声调里,依稀能听出淡淡的威严。
他应该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