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懒得去想说这首诗具体表达诗人什么心情,甚至连此诗是哪位诗人写的,都给忘了。
这也是他所记得的为数不多的几首诗词之一。
没办法,他已经初中毕业好些年了。
至于这一手毛笔字,还是后面生意稳定后练的。
写好后,陆澈吹干上面的墨渍,对折了几折,然后送到那早就等得有些不耐烦的小厮手中。
若非看在那二两银子的份上,小厮早就关门了。
朱红色的大门再次紧闭。
陆澈回到马车跟前候着。
他相信,那首诗应该能够敲开这沈大儒家的大门。
就是,回头若有人问起说你怎么会写字,你怎么会作诗,不太好解释。
算了,也无所谓。
反正现在也已经有很多东西解释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