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块板子,另一只手勾住他脖子,紧紧抓着他。
他抱她一点儿都不费力,像抱小孩一样单手就能抱起,空出来的那只手还能拎着从医院拿回来的跌打损伤药。
阮姜姜又瞪了他一眼。
现在她才明白,想刀一个人,眼神真的藏不住。
刚才在街上她是真的感觉到疼才要挣脱的!
谁知这男人哪根筋搭错了,她一挣脱他就用力,偏偏他力气大而不自知,而她的手又小又软……
到了医院,给大夫讲完了前因后果。受过专业训练一般不笑的大夫,此时忍不住了。
幸好骨头没有错位,只是扭到,问题不大,休养几天就好。
沈衡自知理亏,这几天特别殷勤,小心翼翼到不敢多说一句话,不敢多走一步路。
甚至连阮姜姜的目光都不敢直视。
阮姜姜只需要躺在床上,饭来张口,尽管男人厨艺不高。
她又好气又好笑,尤其看到他那么大个头,围着她平时戴的围裙,围裙在他身上都快变成肚兜了。
“家里没吃的了。”沈衡低声向她汇报,“我出去买点菜,你一个人在家可以吧?”
“没事,你放心。”
阮姜姜强忍笑意。
她只是伤了左手,没有任何不方便,可被他弄的她好像生活不能自理一样。
沈衡看她一眼,没说什么,转身摘了围裙快速下楼。
阮姜姜给阮明轩和阮明淮都发了消息,解释了寿宴当天字画会晚一点送到。但等了一会儿,没收到任何回音。
而这时传来敲门声。
阮姜姜愣了愣,下床开门,一见到外面的人差点儿惊喜的跳起来。
“曼姐!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朱曼笑的阳光明媚,伸开双臂就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不小心碰到阮姜姜受伤的左手,她眼睛里掠过一丝震惊。
“你这是怎么了?”
“没事。”阮姜姜笑道,“就是扭着了,休养几天就好。”
“扭着了?”
朱曼脸上写满怀疑。
她听说跟阮姜姜结婚的男人是个五大三粗的暴力分子,打架斗殴是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