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似的一溜烟跑进去。
沈衡笑起来,也跟着她进了宴会厅,刚走进去就听见人群传来阵阵赞叹。
他俩走上前,看到在大厅中央有一个很大的玻璃罩,罩子里是一幅近五米长的水墨画,画的下方有落款和印章。
旁边站着一位长者,看上去仙风道骨的样子,十分洒脱。
他就是海城书画协会的会长周潮。
近来周潮的画作价格在拍卖市场上水涨船高,火得不行,更是有好几幅画接连在国外市场卖了个好价钱。
有很多艺术家活着的时候并没受到过重视,死后他们的画作才渐渐被世人认可。
但周潮属于为数不多的、人还健在就名利双收的那种。
并且他本人十分低调,轻易不露面,这次肯来寿宴,阮家的人确实下了一番功夫。
而阮家几人也站在那里,红光满面的接受宾客们的奉承。
“真是厉害啊!谁不知道周会长的画千金难求,如今你们阮家不光把画请来,连人都给请来了,这是多大的排场,多大的面子啊!”
阮明轩笑的眼角纹都出来了,“各位过奖了。我爷爷本就喜欢书画,又逢他老人家八十大寿,我们这些做晚辈的就想着让他高兴高兴,这才请来周会长和他的墨宝!”
“阮老爷子有福,有你们这些孝子贤孙!”
“其实做到这一切并不容易,”阮明轩看到不远处站着的阮姜姜和沈衡,跟阮明淮对了个眼色,继续道貌岸然的说着,“但谁让我爷爷喜欢呢!只要长辈喜欢,我们做晚辈的就算再难,也得满足他不是?”
“对啊!”阮明淮故意抬高声调,“不像某些人,光说不做!呵,爷爷真是白心疼她一场!”
周围几个宾客互相看看,都心知肚明说的是谁。
他们也听说了,阮家养女阮姜姜曾在寿宴之前口出狂言,说自己能弄到霍家和傅家两位大师的字画。
然而能把周潮请来,这难度已经堪比登天了,她阮姜姜真是不自量力,吹牛之前也不掂掂自己几斤几两吗!
宾客们发出一阵嘲讽的低笑声,斜着眼睛打量两手空空的阮姜姜和沈衡。
阮姜姜忍不住上前辩解几句:“我不是已经跟你们说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