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音乐会稳赚不亏！我们乔总虽然是老江湖，不过脸皮薄，让他主动开口是不太可能的，所以就派我来！”
男人柔声一笑。
这一笑在阮姜姜听来没什么，倒把几个西装男吓坏了。
“你，笑什么？”阮姜姜嘟起嘴，“我说的不对？”
“当然对。”沈衡像哄小孩。
男德守则第一条，老婆说的都对，第二条，如果老婆说的不对，参照第一条。
“嗯！那一会儿等姑妈来后台，我就把这事儿跟她说说！”
“姜姜……”沈衡低声道，“这个，不着急吧。”
“嗯？”
“我的意思是说，乔总既然没明说，你就别捅破这层窗户纸，他可能只是让你探探口风。”
阮姜姜一听也有道理，大眼睛转了转，甜甜的笑起来。
“没想到，你比我还会揣摩领导心思啊？”
“那当然。”沈衡骄傲，“你不就是我的领导吗，我天天揣摩你的心思，都有经验了！”
“讨厌……”
“老婆，”男人压低嗓子，“有个……小小的请求！”
阮姜姜的脸一下子红了，她现在根本听不得他的小小请求。
每次他这么说，接下来肯定要耍流氓。
小小的亲一口，小小的抱一下，小小的蹭一会儿。
小小的……
可哪一次又是小小的！
昨晚他提了个小小的请求，到现在她还腰酸！
“打住！”阮姜姜严肃道，“沈衡，你现在真是越来越过分，电话里也想不正经！”
“什么不正经？”男人很无辜，“我就是想说，你晚上能不能早点回来，我想吃糖醋鱼！”
阮姜姜：“……”
沈衡笑道：“老婆，你刚才在想什么？”
阮姜姜脸上一热，跺了跺脚，立即挂了电话。
电话那边，男人笑的开怀，以至于整个会议室像见了鬼一样鸦雀无声。
“怎么了？”他清清嗓子，恢复清冷的面孔，“刚才说到哪了？继续！”
……
阮姜姜挂掉电话之后拍拍脸，努力让自己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