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的捂住了嘴巴。
沈祁不解,“怎么了?”
“牙疼。”
酸的。
刘峰与张氏又回到了将军府。
夫妻两个被揍了一顿,鼻青脸肿。
定北王府的侍卫让他们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恐惧。
容战没下令揍人,命令是玄风下的。
欺负他们家王妃,揍一顿便宜了。
没剥皮抽筋挖眼珠子打断腿算是恩赐。
刘氏今个被沈听雪羞辱了一顿,铺子也被收走。
一家人坐在一起商量办法,刘氏哭的肝肠寸断。
沈依依沉默许久,总算开了口,“沈听雪不能留!”
“可是杀了她会引来很大的麻烦。”
沈召不敢动手。
“那就不杀,毁了她。”
沈依依抬头,捏紧手中的茶盏,“她如此嚣张,依附的不就是定北王吗?”
“那么我们就让她失去嫁给定北王的资格,也失去嫁给别人的资格。”
“一个没人要的女人,活在这世上是最痛苦的。”
“这样……”
为了铺子的事,沈听雪足足忙了半个月。
根据前世的见闻,对每间铺子进行了改造,又贴了招工启事。
忙完这些,沈听雪带着问画寻茶,去了上京周边的一个小镇。
那边她还有十亩田地,想去看看种什么。
剩下的百亩良田,地方太远,沈听雪去不了,只能委派人去管理。
北启天气复杂,对种植作物要求比较高。
沈听雪正琢磨着做什么。
寻茶突然道:“小姐,咱们小心点,这地方不太好走。”
从上京到小镇,快马加鞭的跑也得晚上才到。
她们现在正经过一处峡谷。
这的确不好走,前方山脉绵延,树木葱郁,而且没有一个路过的人,瞧着便有点吓人。
“小姐,这不会有山匪吧。”
问画也有些担心。
她们就三个人。
她与寻茶武功高,遇到山匪也能轻易逃脱。
可如果对方人太多,跟她们打车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