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那是自个的妹妹吗?
赵媒婆连滚带爬的跑了。
夏婉扔了树枝气呼呼道:“怎么一个媒婆还敢说你嫁妆的事,这也太过分了,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
与沈听雪渐渐熟悉起来之后,夏婉温婉的性格便开始跑偏,如今已经偏的差不多了,以后估计很难拉回来。
沈听雪叹了口气,“估计是我爹惹的桃花债,人家看上我爹了,眼巴巴的找了媒婆来撮合呢。”
“安阳王府的人好意思吗,他们家与我们家势如水火,还有脸来说媒,我都没听过那位什么庆阳郡主。”
“庆阳郡主是谁,谁看上爹了?”
沈澈翻身下马,好奇的问了一句,“刚刚那个媒婆是来给爹说亲事的,我瞧你可是气得不轻。”
“当然生气了,这个媒婆说我掏空了沈家家底,还说我们家必须要有当家主母来管着,那个庆阳郡主就不错。”
噗……
听到庆阳郡主的名字,夏凌扬一时没忍住笑了出来。
沈听雪颇为奇怪的看着他,“夏大哥,你笑什么呢,你认识这位庆阳郡主?”
“你不知道吗,这位可是京城的名人。”
夏凌扬忍住笑解释道:“庆阳郡主是安王府张侧妃的女儿,很早就没了丈夫,在外地守寡满三年后就回来了。”
“这个庆阳郡主虽然出身王府,为人却特别市侩,什么小便宜都沾,带着一双女儿在王府打了十几年秋风。”
“不过这也没什么,毕竟是她自个的娘家,轮不到我们外人说道。”
“但是这位郡主爱占便宜实在…,有两次我与友人去喝酒都碰到她去捡别人给伙计的赏银……”
庆阳郡主名下的铺子与田产其实也没多少,而且大部分都不盈利。
她虽说经常在娘家打秋风,可手中的银钱也是不够用的。
因此她便经常去酒楼转悠,遇到相熟的蹭顿饭多呆一会,看到相熟的人给伙计的赏银,便会在人走后强行将赏银抢过来。
她有郡主的身份压着,也没人敢她与计较。
遇到想计较的便在酒楼里闹,以至于上京开酒楼的掌柜的都知道她这德行,每次见她占便宜也不敢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