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哥呢。”
“可我哥哥多,不稀罕。”
“……”
啊啊啊,忽然又看这个妹夫不顺眼了怎么办?
容恒那些人在下午的时候,也都陆续的离开了。
只是他们刚离开所有人的视线,便被套上麻袋抓了。
翌日一早,早朝。
自那日定北王扔了虎符后,还没来上过朝。
是以,仁帝刚来,容战也踏进大殿的时候,众人还吃了一惊。
周太傅揣着怀里的奏折,正兴奋的要上奏仁帝,锲而不舍的要把兵权握在自己人手里,结果奏折还没拿出来,便看小阎王来了。
重伤许久未上朝的二皇子,这几日难得也在朝上。
容战突然交了虎符。
几个皇子争的不可开交,纵然再不想流露出野心,这个关键时刻也不想落了下乘。
因此容恒伤势还未好利索,便忙着来上朝,借机举荐自己的人进军中。
仁帝最近被这些儿子朝臣吵的浑身不舒坦,有心想让容战把虎符先拿回去。
可容战那日态度那般强烈,又没有主动给他这个皇帝一个台阶下,他哪里能拉下脸去宣容战进宫?
昨日的事他已经知道了。
这个弟弟只怕早就知道能破局,所以那日才会那般有底气的离开,可真是好算计。
“皇兄,臣弟找到了一个人,此人叛国通敌,罪大恶极,事关重大臣弟一个人审不了,还请皇兄审一审。”
容恒脸色一变。
不等他想办法阻拦,被揍的面目全非的来印方丈已经被押了进来。
看到来印方丈秃秃的脑袋那触目惊心的鞭痕,容恒抽了抽嘴角。
他甚至能想到那小丫头片子出手打人的样子有多猖狂。
“这人是谁……”
仁帝一时间竟然没能认出来印方丈,直到看清楚来印方丈的袈裟才皱起了眉头,“来印方丈?”
“皇兄,此人通敌叛国,还与贼人勾结,意图陷害沈将军对皇兄有异心,实在配不上做护国寺的方丈。”
“这是怎么回事?”
仁帝脸色微冷,“通敌叛国这事朕已经知道了,褚卫生已经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