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在一旁,弱弱的问了一句。
再不退婚就来不及了。
听秦离非那么一说,严家他们还是少去招惹的好。
再说了,三哥这病需要静养,万一碰到那么一大家子不讲理的,整日来找茬的,就太糟心了。
“好办。”
沈听雪眼中闪过浓浓的戾气,“我去杀了狗皇帝。”
沈止:“……”
果然,好可怕。
“所以,你是打算谋朝篡位,让妹夫登基为帝吗?”
“那我岂不要成国舅爷了?”
八公子虽然怕的要死,美梦却没少做。
如果能做皇帝的八舅子也是不错的。
到时候,整个上京的斗鸡都归他管,想要哪只要哪只。
他还能专门开个斗鸡馆,买它个几百只斗鸡赚银子。
斗鸡馆就取名叫做:八八必胜。
嗯,挺好。
“别闹了,也不怕这些话被人听去。”
沈祁放下手中的笔,无奈瞧着两人。
如果不是他的书房里里外外全是隐卫。
隐阁的人也在周围各处,保证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这些话绝对说不得。
沈听雪根本平静不下来,满脑子乱糟糟的。
回去之后,她便忙着给容站写信,想问问这事该怎么办。
三哥顾虑的实在太多了。
她的顾虑没那么多。
左右皇上看他们也不顺眼,冒险违抗圣旨,也要斩断三哥与严家的亲事。
严府。
严清姿看着桌上那包炸糕微微出神。
炸糕旁边还放了两个小瓶子,一个紫色的小瓶子,一个绿色的,两个一般大。
瓶身精美,小巧玲珑。
越是精美的东西,毒性越浓。
正如严清姿面前的两个小药瓶,美的耀眼,毒的要命。
“小姐,信。”
茯苓掀开帘子进来,让屋内伺候的丫头全都退到了院外。
她伸手从怀中拿出一封封蜡的信,信封上是空白的,没有任何字迹。
严清姿皱了皱眉,拆开信仔细看完,便点燃了蜡烛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