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转头对城墙上所有人说道:“建奴入侵我们的乡土,杀害我们的亲友,这不同戴天之仇必报!”
“但不是现在。”
“建奴势大,敌强我弱,我们要依托城墙消耗疲惫敌人,再伺机而动。”
周围的士兵听得认真,竟没有一个人说话。
“诸位放心,这顿不是送行饭,这样的米,粮以后管够!”
江安说完,城墙上一阵欢呼,士气高昂。
“大山,现在还有多少可战之兵?”江安转头问到。
“报大人知道,步战司原先共三百人,伤病死亡的有三十二人,还有两百六十八人。”
步战司在朝廷那是没有正规编制的,江安是已应对建奴为由编练的民兵团,不过这民兵团此时要比正规明军更精锐。
两百多人备齐甲胄,刀枪,每个月有二两的银子,这军饷可是江安好不容易凑出来的,兵源则是从逃难的流民,破产的贫农中挑选,对江安忠心耿耿。
“除开步战司,城墙上还有七百多社兵,不过社兵不大堪用,这些天就跑了一百多人。”
“嗯。”江安点了点头,“社兵是城内士绅招募的,每天没多少钱粮,自然不愿意卖命。”
“让每一队社兵下来领一筐粮食。”江安指了指身后的排着的车架,上面一筐筐大米码放得整整齐齐。
“是,大人。”林大山转身离开去安排。
“之前有城内士绅干扰,总是做事不顺,如今有了无限的粮食,把城内所有百姓都团结到我身边,看你们还怎么作妖。”
明末时,朝廷基层力量薄弱,县令想做事都得靠士绅支持,江安做县令就是绞尽脑汁从士绅手里扣钱。
热腾腾的米饭很快送到了社兵手里,城墙上很快沸腾起来。
“好久没吃上一口热饭了,真香!”
“这等的精米真舍不得吃啊,我得留着给我家里人。”
一些社兵把米饭用布包好揣进怀里,三三两两地跑下城墙,也没人去管,城墙上一时有些混乱。
江安此时正在城墙下面的一块空地上,组织招兵。
“招兵了!招兵了!参军新兵每天五斤粮,练习杀人的技巧,打了仗成了老兵,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