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几房小妾,丫鬟都给他抢走了!”
邱合捻须笑了笑,把食盒放到桌子上说道:“你确定是他抢走的?不是小妾,丫鬟自己要走的?”
张春河听见邱合这话,哼了一声,又喝了一口茶水润润嗓子。
“那江安要是抢点东西也就算了,顶多是纵兵劫掠,可他居然还要丈量土地,要把士绅耕读传家的田产给夺走!”
“这,这,这,”
张春河一时气急但没有大声地把后半句说出来,而是低声和邱合说道:“这不是想谋反吗?”
“那些闯贼不就是如此做的?”
“他江安想干嘛?是想造反吗?”
邱合依旧面色不改,淡淡一笑。
“纵兵劫掠也是抢东西,分田分地也是抢东西,春河不必太过在意。”
“他要咱们做什么咱们便做什么,他刀兵在手,也是没办法的。”
邱合叹息一声,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春河觉得,这江安之军与朝廷,建奴之军孰强孰弱?”
张春河沉思了一下,说道:“建奴数次入寇,如入无人之境,朝廷之军想来是打不过建奴。”
“这江安却打得赢建奴,但终究只有数千人,消灭的也只是一支建奴偏师。”
“应当是朝廷最弱,江安次之,建奴兵力最强。”
邱合点了点头,“春河可觉得这江安是否得民心?”
张春河有些不愤,答到:“他又是开仓放粮,又是分田地,应当是得那些平头百姓的心。”
“那春河可觉得他与太祖孰优孰劣?”
听见邱合这话,张春河有些意外:“老先生的意思是……”
“这江安能得天下?”
邱合闻言,却只是笑了笑。
“江大人,或许是真仙下凡,拯救生民于水火之中啊。”
“世上哪有真仙,老先生莫不是在跟我玩笑。”
张春河一脸不信,真仙?这怎么可能呢?
“春河且来看看这江安军中的伙食。”
邱合把桌子上的食盒打开,一股香气四溢。
张春河好奇地去看,只见食盒中放着一碟咸菜,一碟肉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