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去喝什么酒。
朕倒是想问问你,这酒你也喝了你的脸面保住了吗?”
太子匍匐在地上羞愧得无地自容,他以为自己遵守赌约,守住了他身为东宫太子的气节和脸面。
结果最后还是成了笑话。
萧景珩站了出来道:“父皇,这件事不能怪太子,他输了赌局履行赌约,这何错之有?
儿臣知道父皇是心疼太子醉酒伤身才会斥责于他。
只是父皇这态度未免过于严厉,反而会让太子忽略了父皇的一番苦心。”
惠帝睨了他一眼道:“你倒是会说话,你既然这么心疼太子,便为他分分忧吧。
今年的会试便交由你来主持,怎么样?”
萧景珩拱手一礼:“儿臣领命。”
跪在地上的太子听着这话顿时白了脸。
父皇这是要为了凌王招揽门生,夺他的权啊。
要知道会试出来的都是未来的朝中重臣!
他闭着眼睛,心中的恨意和嫉妒几乎要将他湮灭,这一刻一个可怕的念头在脑海浮现。
……
沈家。
宋时薇用过早膳后,便搬了张椅子在院子里,她一边赏着花一边缝制着荷包。
竹清匆匆走了进来,脸上带着喜色道:“小姐,听说凌王殿下入朝了。
不仅如此还得了主持会试的差事,如今京城全都传开了。”
宋时薇愣了一下,抬头看着竹清:“他要主持今年的会试?”
“是啊。”
竹清道:“听说太子一党的人极力反对,只不过陛下最后还是定了凌王殿下。
而且太子今个在早朝上还被陛下给斥责了。”
“为什么?”
宋时薇好奇地问道。
竹清道:“太子当日在侯府不是输了赌局吗。
他不肯给你道歉非要认罚喝那一坛子酒,结果喝得烂醉如泥,宿醉了一天一夜都没有醒呢。”
宋时薇:“……”
她怎么觉得自己这是又招了不小的麻烦呢。
以太子那肚量怕是恨死萧景珩了,当然她也逃不掉。
毕竟是她让他输了这赌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