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问道:“承恩伯,你的亡妻许氏当年是怎么死的?”
宋莫亭被他问得一愣,随后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他稳住心神回道:“我的夫人许氏是病死的。”
“哦?”
韩清晏尾音一挑,沉沉的声音道:“可是你的女儿宋时薇却怀疑她的母亲许氏是被你所害。
如今她来大理寺报官状告你杀妻谋夺许家家产,你可承认?”
闻言,宋莫亭的脸色骤然一变,他愣了一瞬随即反应过来矢口否认道:“胡言乱语。”
他看向宋时薇一脸痛心地问道:“薇儿,你究竟是听了谁的挑唆竟如此糊涂。
我是你爹,你当堂状告我实乃大逆不道。”
宋时薇问他:“南离律法哪一条规定做女儿的不能状告父亲了?
你方才也说了,你是我爹,那我倒是要问一问这世上有哪个做父亲的会将自己的亲生女儿丢在乡下十多年不闻不问。
因为要找人替嫁你才想起了我这个女儿。
这十一年来,你养过我,关心过我,在乎过我的死活的吗?”
她字字珠玑,每一声质问落在宋莫亭耳中都让他哑口无言,无法辩驳。
他道:“所以,你不惜赌上自己的名誉,也要污蔑我,报复我,你就这么恨我吗?”
宋时薇讥笑一声:“倘若你没有做过又何惧污蔑和报复?
我娘究竟是怎么死的,开棺验尸便能知道了。”
听到要开棺验尸,宋莫亭当即阻止道:“不可。”
他指着宋时薇骂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你娘已经死了十一年,如今你却要开棺验尸惊扰她的亡魂,你这个不孝女,你这么做是会遭报应的啊。”
说着,宋莫亭转身走到门前,对着院子外面围观的百姓喊道:“诸位都来评评理啊。
我养大的女儿翅膀硬了,不仅要状告我这个父亲,她竟然还要开自己母亲的棺。”
百姓听到他说的话顿时一片哗然,议论开来。
韩清晏猛的一拍惊堂木,对着宋莫亭道:“承恩伯,你是想煽动百姓不成?”
宋莫亭道:“韩大人,她虽然是陛下钦点的女状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