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惊宴单手撑头,陷入回忆。
她十八岁那年去战家退娃娃亲。
经过战家某个宅院,听到常年不在上京的战驰野正在折磨人。
折磨的恰好是前日暗害她的两个甲方。
隔着门,黎惊宴听到娃娃亲小叔阴恻恻地说了一句:“看来你们忘了四九城的规矩。”
上京又名四九城,战家是亚洲首富,四九城第一豪门,战驰野是四九城不可一世的权贵太子。
当时血腥味弥漫整个宅院。
只听战驰野阴冷彻骨地声音,便知那是个心狠手辣的疯批,初入社会的黎惊宴吓得失去探索念头,悄悄离开。
黎惊宴收回思绪,疲惫的靠坐在副驾驶,“没见过。”
夜浓为闺蜜想主意。
想到一个好主意,夜浓问她:“惊宴,昨晚体验感怎么样?如果体验好的话,和他在一起用他退婚怎么样?”
“不和他在一起。”黎惊宴的声音还是哑的,昨晚那个男人做的时候凶得要命,若是和他在一起,她有没有命下床都不知道。
夜浓暂时想不到好主意,问句:“做措施没?”
黎惊宴眼前浮现出无数个计生用品
“做了。”黎惊宴抬手敲了敲晕乎乎的头。
“诶,惊宴。”夜浓指了指闺蜜的右手,“你什么时候背着我买了枚戒指?”
黎惊宴这才注意到右手中指不知何时多了枚戒指,抬起右手端详。
是一枚玫瑰金戒指,戒圈花纹独特。
她是风险投资人,投资过珠宝公司,珠宝赛道,对珠宝知之甚详,但这枚戒指,恕她眼拙,看不出是什么材质。
戒指是昨晚那个男人戴在她手上的?
那个男人既有风华绝代的容貌,又有浸入骨髓的占有欲。
黎惊宴果断取下戒指,在指尖捏了好一会儿,没扔出车窗外,随手丢进手提包里。
“夜浓,去机场。”黎惊宴掏出手机订机票,想到在港读大学的妹妹,温柔地笑道:“正好趁此机会陪陪惊欢。”
夜浓撇撇小嘴,夜家大小姐满心满眼喜欢闺蜜,可以为闺蜜豁出性命,但真喜欢不起来闺蜜失散多年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