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
若是单独看时还好,与南衣放在一起比较,可就显得更丑不拉叽了。
面对众小公子的讥笑,白朗眼巴巴地看着陈小公子,
“可是陈小公子不是喜欢妹妹吗?我愿意把自己的妹妹抱出来,与陈小公子一同分享,让陈小公子将仙儿当做亲妹妹看待。”
“从此往后,仙儿也叫陈小公子哥哥,难道不好吗?”
陈小公子简直要气笑,
“说的好像你忍痛割爱,故意相让一样,可谁不知道你攀扯结交的讨好心思?你们家是什么身份?也配做我的亲妹妹?”
虽说他们陈郡王府这一代,没有出过大放异彩的男儿,担不起家业。
陈郡王府日渐凋零,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陈小公子若是能够守住财富,以陈郡王的家业,再往后富裕三代也不是问题。
就他们这身家,白仙儿是个什么东西?也想进陈郡王府做个小姐?
学院里,有别的小公子被白朗的厚颜无耻恶心的不行,说话也越来越不中听,
“听说永定侯一家,是从农户之子,一跃成为的侯爵的,永定侯世子与白家的人交好,白朗,你的父亲该不是个种地农户的吧?”
白朗立即矢口否认,
“不是,怎么可能,我父亲也是高门大户。”
他的内心感到了一阵自卑。
往往在这个时候,母亲和父亲的耳提面命便蹦了出来。
从小父母就告诉他,不可以透露给任何人知晓,他的亲生父亲是侯爵世子。
“既是高门大户,那你为何不早早报出你的家世?这帝都城中哪一门世家姓白?”
这里的孩子不是皇亲国戚,就是世家子弟,从小便被家中的大人带着,结识形形色色的权贵。
世家对于这些孩子们来说,如数家珍。
大家七嘴八舌的说着各个世家的渊源,很快就把白朗给排挤在外。
白朗从小跟着母亲,宛若阴沟里的老鼠那样,生活在永定侯府后面的永定街上。
所接触到的人,不过都是一些寻常人家。
白朗哪里知道,这家与那家联过姻亲,那家又与这家祖上三代,有什么积